血，很大片的血。
这么多的血在战场上很常见，但不应该出现在医院，特别是哨向综合研究中心医院里。
苏泽说到病房的时候他们两个都察觉到了不对劲，浓郁的血腥味直冲鼻腔，而门口站着的两个值班哨兵一无所知，等他们走近才发现他们的精神被人为操控了，就是两尊木偶，艾加攻击了那两个哨兵的精神领域，发现领域外有厚厚的、如同蛛丝一样的网。
温也皱眉，蜘蛛，精神操控系的向导？
“进门后全是血，一个护士倒在地上，四周是散落的药品，推车被人翻找过，应该少了东西，我已经让人去核对了，艾加少校的精神体发现疑似掠走向导舒谨的人，已经先追过去了。”
光论速度的话，在场的人都赶不上艾加。如果连他也不能把人留下，那他们过去也没有太大意义。
温也敲了下耳麦，唤醒处于待机状态的ai：“温思，让洛辛调一队今天在玄武区巡逻的人，搜一下综合医院，再派两个向导来。”
前者封锁医院并搜查，后者安抚医院患者，顺便看看有没有目击证人。
温也查看了两个精神被挟持的哨兵的精神领域，不出意外，两个人对被袭击前的记忆一点也没有，被人干脆利落地抹去了痕迹，只有艾加看见的那些蛛丝，可以当做一个线索。
“奇怪......”苏泽嗅了嗅空气，“怎么会有......的味道。”
“什么？”温也走到苏泽身后，少年人深深地皱眉：
“独脚莲注1，啊这是一味药材的名字，因为药性猛，效果好，但是味道很淡，跟白开水差不多，只是有一点涩味，一度被大面积种植，但是旧历30年，独脚莲被发现可以制成软性毒品，对普通人成瘾性不强，但毒品对哨向人群影响很大，会诱使哨兵发狂。在一次等级很低的军事演习中，有哨兵在演习结束后去参加慰军的文化表演，在那误实后发狂并且导致了数十名普通人死亡。那之后旧政府下令全境禁止种植，并且加大了对特殊人群的管控。”